姜青鸢阴阳怪气的说道：“没你的命令，我可不敢擅自往护城河里面投放东西。”
虽然姜青鸢自己也明白，路远这么对她们没有用一点问题，甚至他这还是心软了。
要是把她换成路远，让她来处理的话，最保险的就是将她和王熙凤囚禁起来，想办法榨取两人身上的能量。
把两人当做另类的发动机燃料来使用，哪还能让她们掌权。
哪怕心里再怎么明白，但每每想起路远的差别对待，心里还是忍不住泛酸。
她虽然看似掌握了道果大部分的权限，实际上却是先限制重重。
赵雅那种玩具他都给了进出道果的权限，但路远丝毫没有给她的意思，等于是路远变现的把她软禁在了道果当中。
她也明白，像这种阴阳怪气的小脾气，是路远允许的。
或者说，是路远希望看到的，不然她也不会这么做。
“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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