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以笔代嘴，拿着写好的宣纸，鼓着泪盈盈的水眸看他，看到那几个字的时候，他的心脏被轰然重击。

她和他一样，一心求死。

他克制住心里的恐慌，想说点什么鼓励她，可是他说不出来，两个绝望的人，怔怔对望。

他自己都找不到活下去的理由，更何况一个无依无靠，众叛亲离的哑女。

在他眼睛露怯前，行军的号子救了他，西戎国主和梁家军内外勾结，大军已经压至边境，期待了六年的终极之战即将打响，他不得不走。

似乎留下他也不能做什么。

他把常福留下照顾她，率兵离开。

战争真磨人，他早已筋疲力竭，苦中的唯一一点甜是深夜的王帐内，他取来常福的书信，从只言片语里拼凑她的生活的痕迹。

她找到了生活的勇气，每天在揽月阁看书、整理，偶尔来了兴致还从园中摘了野花制香。

本章未完，请点击下一章继续阅读！若浏览器显示没有新章节了，请尝试点击右上角↗️或右下角↘️的菜单，退出阅读模式即可，谢谢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