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…真的确定？”顾之舟看着沉清染丢过来的简历，嘴角抽了抽，纸张右上角的一寸蓝底照片上，女孩儿简单的扎着单簇马尾，一身纯白衬衫，笑容甜美明澈，很难把她跟眼前窝在自家沙发上抓起苹果就啃的这位联想起来。
“是啊。”沉清染苹果嚼得嘎吱响，丝毫未觉得有何不妥，“我看过了，林茉苒的院校还可以，专业也算对口，毕业前的画展反馈也还不错，唯一可惜的就是到现在都没有工作经验，所以我也不为难你，帮我安排个靠谱公司的设计助理就行。”
“……我还真该谢谢沉小姐的体谅了。”顾之舟无奈的翻看起自己的通讯列表，指尖在屏幕划了又停，“其实你可以直接找傅总的，我在这里的资源都避免不了他的牵线搭桥。”
“我不要，”沉清染此刻就像个赌气不要糖果的小孩，她停止了腮帮子的咀嚼动作，嘴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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